窗户紧闭,从床上也看不到什么景致,江遗雪却仍旧呆呆地盯着那一处,心止不住的沉下去。
亓徽东沛相邻,再是雪天难行,来回半月也已足够了,可如今却已经一个月了。
他知道他不该多想,不能多想,可是真的太久了……整整一个多月,他都未再得她的只字片语。
她还记得他吗?
她会忘了他吗?
她是不能给他回信,还是不想给他回信?
她厌烦他了吗?
她身边是不是有其他人了?
……
这些问题接连在他脑子里盘桓,让他难以自抑地陷入惶恐和焦虑之中。
她……还会来找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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