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伍德冷笑一声:“想要粮饷?先跪下,依礼向我和林传奉叩拜!”
傅指挥使怒视着粱伍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赶了几百里路来辽阳,是为了从粱伍德处讨回粮饷。卫里五千多弟兄盼粮饷如大旱之盼云霓。
傅指挥使无奈,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左右,随我下跪,给梁参政和钦差行礼。”
十几个边军汉子跪倒磕头。
粱伍德笑道:“这就对了嘛。礼节不可废。至于粮饷,朝廷也难啊。东南要打倭寇,军费都给了浙直。”
“给辽东的军饷就好像小孩挤尿。我这参政衙门东挪西凑,才给你们发了去年十月至腊月的军饷。”
吕行帮腔:“就是。倭寇在江南骚扰不断,又加上去年运河河道淤塞,南粮北运不畅。辽东军粮都是南粮,不亏空才怪。”
“呵,我闪转腾挪,费了吃奶了力气才能保证你们每月能领三十斤米。”
傅指挥使咬了咬牙,只得低三下四的求人:“二位上官。五千多弟兄都盼着我带着粮饷回去。你们就行行好,或多或少补一些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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