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树点了点头。
李子冀倒是忽然开口,微笑道:“这番话从骑象罗汉的口中说出来,实在让我耳目一新。”
在长觉寺时,骑象罗汉可是十分固执的。
骑象罗汉自然听得出李子冀的挖苦,也不辩解,只是道:“所谓修行,便是和从前不一样。”
“不一样吗?”
李子冀反问了一句,却也没有再说更多。
他很清楚,骑象罗汉经过上次的事情固然有所改变,但实际上最根本的东西还是没有变化,小姑娘戏弄小和尚,归根结底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对于佛门,对于普陀山不会有一丁点的影响,在其他信徒眼中见了也无非是哈哈一笑,说上两句年轻人如何如何。
这都是因为没有涉及到佛门的根本,所以骑象罗汉可以平静置之。
如果有一天再次发生了类似于佛主惊鸿一瞥的事情,发生了涉及到佛门根本的问题,到了那时候骑象罗汉仍旧能够保持平静客观的去看待,那才算是真正的修行。
三人下落的地方距离普陀山大概还有几百里的距离,按理来说是不应该在这样的地方停下的,骑象罗汉既然落在这里,就一定有其原因。
李子冀没有开口询问,他只是一路打量着这个佛国里面的情况,一路跟在骑象罗汉的身后缓步行走。
穿过密集的村落,走过有序的道路,来到了一处农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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