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陈征。
李子冀先前说他不够资格,此刻却说风正伯够资格,言外之意就是在讽刺陈征并非六宫子弟,只是附庸。
这算是侮辱,羞辱。
陈征无法忍受这种羞辱,所以他拔出了刀,但因为面前坐着的是李子冀,他虽然拔出了刀却始终不敢真的斩出来。
李子冀依然在喝着酒。
坐在一旁的旺西哭丧着脸,不明白李子冀今天晚上为何这么针锋相对,以他对李子冀的了解,只要不是这些人当面挑衅太过,这位圣朝县侯是绝对懒得理会的。
可现在,从始至终风正伯都在笑脸相迎,李子冀却在不停挑衅。
也许,李子冀自始至终就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旺西心底忽然闪过了这样的念头。
这次就连风正伯脸上的笑容都已经收敛下去,声音里带着几乎压抑不住的冷漠:“今晚是为李县侯接风洗尘,陈将军不可无礼。”
陈征面色一变再变,最终还是收起长刀坐了回去。
李子冀深深地看了一眼风正伯,没有再继续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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