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冀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妖皇的时候,一样是站在鼎前,手里一样拿着一张抹布,脚下放着同样的一盆清水。
就连身上穿着的,也依然是和圣皇极为相似的,绣着云纹的黑色衣裳。
“您这尊鼎看来很难擦干净。”
李子冀看着那张已经很脏的抹布,笑着说道。
妖皇叹了口气,语气颇为无奈:“一尊鼎无论擦得再怎么干净,过些日子都早晚是要落灰的。”
他回头瞧了一眼李子冀,那双目光里的神色还是那样的平和。
擦鼎对于妖皇来讲,是一种消磨时间的趣事,哪怕这件趣事对他来讲其实根本没有多么有趣。
将抹布随手扔进水盆里,妖皇就这么随意地倚靠着鼎足坐下,笑吟吟问道:“如何,可感受到了这汴京的民心?”
说着话,他还用手拍了拍地面,示意李子冀不要拘束,坐下闲谈即可。
李子冀遵从坐下,然后苦笑道:“感受的实在是不能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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