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看着李子冀,忽然问道。
李子冀道:“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君上轻笑一声:“但你却是如此做的。”
李子冀想了想,然后回答:“或许我仅仅只算是一个开始。”
就像你出门捡到了一粒种子,然后随手将其种在了门外的山地里,这粒种子会开出什么,他不知道,也不重要。
君上抬头看着天上酝酿的剑舟,似是随时都会劈下。
死亡总是如此近的。
你从未去想,却又不得不承认。
“你似乎是在等死。”李子冀道。
“等死?”君上笑了笑,身上流淌的无色血液滴在地面,散发出古老尊贵的气息,笑过之后,他的眉眼重新变得冷淡,那双眸子,已完全被血红色取缔:“我实在是讨厌你这个说法。”
话落,他背后一分为二的王座陡然化作齑粉,只不过那些齑粉并未迎风而散,而是附着到了他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