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借终究还是没有从画圣的脸上看出什么不同。
他终究还是坐上了那张白纸。
那张白纸也终究还是飞走了,隐入云雾,消失的无影无踪。
文宫广场上的很多儒山弟子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似真的有什么要永远飞走了一般。
“看来是我们成长了。”
有人忽然开口笑了一声,吸引着其他人的目光投了过去。
那儒山弟子解释道:“以前小的时候,离开家时总是父母长辈担忧我们,后来我们长大了,老人再离开家的时候,就变成了我们担忧老人,仔细想想,和现在不是也没两样?”
“这么说来,我们还真是成长了。”
有人附和一声。
然后文宫广场上响起了许多笑声,只是笑过之后,又再度沉默了下来。
“听说白玉城要准备一场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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