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件事,李子冀并不想做太多的评价,正如异教之主所认为的那样,儒山之主在面对圣朝这件事情上做的既不干脆也不利落,拖泥带水挣扎犹豫。
所以跌境,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
从当初儒山之主纵然异教自文狱之中取走心脏后,李子冀对其的立场有了一些推测和揣摩,如今发生的一切无一不是证明了他当初的看法。
只不过他现在询问这个问题,倒并非是出于惋惜或是遗憾之类的情绪,而是出于对日后更深更远的考量。
毫无疑问,儒圣跌境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简单平静的度过。
也许会发生些什么,这就是他所思考的。
“你认为会发生什么?”
画圣看出了李子冀的忧虑,于是问道。
在座的人都在思考着,能够坐在这里的人都没有蠢人,所以李子冀能够想到的,他们同样也能够想得到。
这是数百年来画圣第一次真正走下儒山,他没有经历过太多复杂和叵测的谋划计算,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无法看清,世上再也难有几个人会比他看得更清楚了。
目光不好的人,通常是画不出一幅美丽的画作的。
他看上去像是在询问,实际上却更像是一种笃定的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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