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苏没有因为这样的质问和讥讽而生出什么愤怒的情绪:“从没什么早知今日,所以也没什么何必当初。”
谁能早知今日呢?
在虞苏最开始的念头里,圣朝皇帝这个位置,在圣皇之后,是要虞子期去接替的。
世事无常变化,没有人能够预料,这也是生活之中令人无奈和着迷的地方。
虞苏和皇后之间的关系并不好。
或者说,虞苏和这世上九成九的人关系都不怎么好,因为他就从来不是一个会去愿意花费时间和精力去建立关系的人。
两个关系不好的人自然不会温声细语的去推心置腹将所有细节全都谈论掰扯的一清二楚。
何况,这件事本就是绝对谈不清楚的。
无论是遵从谁的意思,走到最后也许都会后悔,走到最后也许都会付出难以承受的巨大代价。
所以在开口冷冰冰的说上两句话后,就是长久地沉默。
只有长安城里的嘈杂越来越响,出动的都卫禁军越来越多,无数百姓全都推开了窗户,探出脑袋好奇的看着外面奔跑如风的许多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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