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来了都不行。
六境即便再强,也是有着极限的,圣皇已经撑了一夜,又如何能再撑一日夜?
都卫禁军依然笔直站在皇宫里,身上的黑甲因为过于强大的压力而出现了细微的裂痕,墙角的那棵小草生长的还是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夜时间过去,仿佛又长高了些。
变化是美好的。
环境与天地的改变最先作用在的就是这些不起眼的花草树木上,若是从这方面去看,是否也证明了一旦洞天大阵布置圆满,身处其中的无数人也会有与花草树木同样美好的变化呢?
也许是破碎前的虚妄,也许是圆满前的预兆,谁又能真正知晓结果呢?
圣皇瞧着一朵花开的正艳,忽然朝着佛主问道:“通境,你有多久没有认真看过一朵花的开落了?”
通境,这是佛主的法号,在听见这两个字后,佛主复杂的神色上竟出现了一抹笑容,自从踏足六境后,他已经忘记有多少年没有人喊过他的法号了。
就像一个活了不知多少年的人忽然有一天遇见了儿时的长辈,对方比他活动的更久,见面时唤了一声乳名,何等的亲切和怀念。
圣皇当然算不上是佛主的长辈,但骤然听见自己的法号,他还是感到亲切和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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