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屠手目光里满是慈悲和无奈:“赌输了,一切就都不复存在了,如此看来这是不是同样对芸芸众生不负责任的表现呢?”
息红衣道:“重症就要下猛药。”
浮屠手反驳:“药医不死病。”
这个世界就像是终将会失去的老人,从没有什么药能真正做到让人长生不死。
息红衣看着他:“也许我们都做的太极端。”
浮屠手反而能够理解:“也许是因为我们都没有办法。”
这是分不出对错的,就像两户人家只有拿到神杖的一户才能活下去,也许两家本来没有任何恩怨,可总归要因此而争斗。
眼下也是如此。
天地忽然变得明亮,漆黑不见五指的夜晚披上了一层朦胧的月光,自息红衣背后生出了一轮圆月,照亮了此方天地。
圆月之下流淌着一条泛着荧光的长河,甚至能够清晰无比的听见水花流淌的声响。
息红衣脚踏在水流上,身形隐没在月光下,只能看见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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