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被人当街拦住,并且说出两个只能活一个这样的话。
南宫强笑道:“顾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春秋淡淡道:“或许是我说的太婉转了,既然你听不懂,那我就说直白一点,你们两个,必须要死一个,唯有如此才能够洗刷三千院的愤怒,神山仗势欺人,以大欺小,以多欺少,当你们做出围攻李子冀决定的时候,就该想到现在。”
魏龄冷声道:“李子冀私通异教新神,勾结异教,这是重罪,天下人人得而诛之,你三千院不清理门户也就罢了,有什么资格责备神教?”
顾春秋讥讽道:“与异教新神在一起就是勾结异教?据我所知,神山这几百年也出现了几个异教的奸细,难不成你们整座神山都与异教勾结?”
魏龄反驳道:“这不一样。”
顾春秋嘲弄更甚:“我可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你也不用与我说这些话,想要解决这件事其实很简单,要不然你们杀了我,要不然你们两个就要死一个,我要让天下人都知晓,圣朝人不可轻辱,神教也一样。”
雨下的更大。
泥泞被冲刷出青砖缝隙,空气中弥漫着土腥味。
南宫和魏龄的脸色都极其难看:“顾公子,此事或可有回旋的余地。”
顾春秋摇了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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