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礼业的目光里带着讽刺:“你们也配和李子冀比?”
每个人做事或是杀人都是需要理由的,有的理由足够好,足够完美,所以可以说服人,而有的理由根本就不是理由,就只能说服自己。
慕容礼权带着不忍:“大兄,我们三兄弟自小一起长大,一起修行,如非必要我们真的不想走到这个地步,你为什么非要执迷不悟呢?”
慕容礼业问道:“如果我现在说后悔,你们会放过我吗?”
慕容礼权脸上的不忍僵在那里。
性子略微急躁的慕容礼轩也是没有开口说话,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到了这种地步,那当然不会再留给双方任何反悔的机会。
慕容礼权所谓的不忍,也仅仅只是在即将杀兄之前给自己的宽慰罢了。
“我实在太了解你们两个了。”慕容礼业咳嗽了两声:“所以我实在很想知道,你们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
无论是慕容礼权还是慕容礼轩,本身都没有敢杀金银花的胆量,现在却偏偏做了。
慕容礼权道:“兄长又何必明知故问?”
慕容礼业道:“就因为皇后的几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