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草站在门口,挡住了仅剩的阳光。
“我想明白了。”
她看着李子冀,脸上的表情十分认真。
李子冀看着她,没有说话。
陈草也并没有走进来,就站在门口:“其实他根本不是轻泽堂的人,而是洗剑宗的人。”
李子冀瞳孔一缩。
顾春秋也转过了身。
陈草握剑的手有些颤抖,但声音还是在继续:“从始至终,他要杀的人就只有你,所以我这一路上都安然无恙,对不对?”
李子冀道:“是。”
“洗剑宗冒充轻泽堂的人,将你我二人引到城外,故意造成寻仇的假象,来借此洗清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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