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你刚刚不是把画放进柜台下面了吗?”果果吃着顾春秋剥好的鸡蛋,小手指了指柜台下面,十分不解。
五千两银票呢!
能买好多好多东西吃,能吃饱肚子,睡舒服的床,棉袄里也不用塞稻草,大兄一定是画了一夜太累了,所以精神恍惚忘掉了。
李子冀沉默了下来。
顾春秋哈哈大笑,狠狠地捏了捏小丫头的婴儿肥脸蛋,上前将李子冀推开把画拿了出来,一边欣赏一边嘲讽:“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就料定我不会找柜台,所以才把画藏在这里对不对?”
“李子冀啊李子冀,我拿你当好兄弟,你拿我当异教败类,一幅画而已,何至于如此耍心眼?”
他嘿嘿笑着,自己将画装好,美滋滋的夹在了咯吱窝,好像冬天里冻手的老农。
李子冀面无表情,伸手道:“银票。”
“什么银票?”
“这幅画,五千两。”
顾春秋挑了挑眉:“五千两那幅画不是已经被你卖出去了吗?这幅画比那幅差远了,我最多给你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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