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上石阶,即将进门之前,青裙姑娘停下了脚步,也扔掉了一直被她拿在手里的雪糕棍。
“我很好奇,你的内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才能够演化出这些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事物。”
她看着李子冀,真的好奇,也是真的费解。
李子冀微笑道:“也许,我曾经见过也说不定。”
青裙姑娘看着他:“原来你竟是一个疯子。”
只有疯子的世界才会毫无道理可讲,毫无迹象可循。
听着疯子这两个字,李子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也许我真的是个疯子也说不定。”
第二天地的裂痕已经蔓延到了其他人所在之处,茉莉儿端着药碗一动不动,慕容燕握着笔像是画中的人。
大火定格在触碰到崔玉言身体之前,兵奴还没有老死。
顾春秋第一次将手里的奏折扔了下去,嘴角掀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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