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一只手环握住她的脚掌,另一只手攥住她的脚腕,两只手一齐用力,“咔嚓”一声,便将错位的骨节掰正了。
剧痛传来,姜姝不由低呼一声,她嗓音娇软,这声低呼传出来,竟像是某种不可言状的娇1吟。
当然,姜姝并没有注意到这份不同寻常,只觉得剧痛过后整只脚都十分舒畅,虽不似之前那样轻便,却也勉强可以走路。
这里离交春园不及欣春苑近,陆长稽扶着姜姝折回了欣春苑,直到坐到拔步床上,姜姝都觉得左脚热烘烘的,仿佛烙上了某种印记。
早就到了就寝的时辰,她却格外精神,顺手拿起一侧的针线做绣活儿,也不知过了多久,陆长易才回到寝屋。
陆长易一进门,姜姝就看到他的衣摆上沾着一些刺目的血沫子,接着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虽说知道那血腥气是鸡血的味道,却还是不悦地颦起了眉头。
屋里有了新妇,到底不能像以前那样无所顾忌,陆长易察觉到不妥,转身到盥室沐浴。
陆长易从盥室出来的时候,姜姝正凑在连枝灯旁边描花样子,在灯光的映照下,愈发显得她侬丽娇柔,肌肤细腻如脂,半点瑕疵都没有。
沿着脸颊往下瞧,才发现她今日的衣裳也格外别致,纱衣下的抱腹若隐若现,山峦巍峨,山腰纤纤,简直像勾魂摄魄的精怪。
陆长易起了心思,但因着上次的经历糟糕透顶,便有些忐忑,他也不敢直接邀姜姝上榻,只坐到她身边与她亲昵。
若是能起来,便邀她上榻,若是起不来,装作若无其事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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