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易面容俊秀,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可惜他似挂在高檐上的纸灯笼,好看归好看,却脆弱易折,莫说淋雨,便是吹一吹风,就要病上好几日。
这是姜姝嫁到信阳侯府的第七个月,陆长易已经零零散散病过三十多次了。
现下他发起了高热,院内的下人们司空见惯,请大夫的请大夫,烧热水的烧热水,一切都有条不紊。
姜姝守在陆长易身边,在凉水中投了帕子给陆长易擦拭身子,她一面照顾陆长易,一面柔声安慰:“世子再忍一忍,大夫马上就过来了。”
陆长易掀开眼皮看向姜姝,姜姝原就生得好看,被烛光一照,愈发显得玉软花柔。
肌肤细嫩如羊脂,肤色白里透粉,比春日的海棠还要美丽灼目。
妻子貌若天仙,现下拿着手巾温温柔柔地给他擦拭身子,柔荑所到之处恍若烈火燎原,陆长易体内的热1意愈发蓬1勃。
他抬起手臂,握住姜姝的手,让她覆到软塌塌的那处,低声道:“姝儿,你疼疼我罢!”
按说现下陆长易发着高热,姜姝合该劝他修身养性,可看着陆长易湿漉漉的、渴1望的眼神,她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弱不经风连门子都出不了,又能有什么乐趣呢,少这么一次,身子也不见得能好起来。
姜姝悄悄乜了一眼外间,见丫鬟都在忙碌,这才握住那1处,手指慢慢收拢,轻柔地动作起来。
可惜,最要紧的那一处是寂静的枯井,常年干涸,即便热得要烧起来了,都酝酿不出一丁点泉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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