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在姜家跋扈惯了,忘了现下是在信阳侯府,话里话外责怪侯府治家不严,直接便把侯夫人给得罪了。
赵氏乜着杨氏,淡声道:“你家二姑娘不是说要到厢房寻耳坠子吗,怎么就跑到这碧雪堂来了?
知道的说是二姑娘走错了路,不知道的还当二姑娘有什么企图呢?”
赵氏拥趸众多,她话音一落,王太太就接了腔:“我怎么瞧着姜太太有些偏颇,分明是世子夫人搭救了二姑娘,姜太太不感激世子夫人也就罢了,怎么还颐指气使的?”
“姜太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尚且敢作践世子夫人,世子夫人未出嫁时怕是要更艰难一些。”
“小门小户就是没有规矩,连是非对错都分不清呢。”
杨氏是个窝里横,在场之人身份皆比她高,便是捱了呲哒也不敢多言,只垂眸给姜然擦拭面颊。
事情是在侯府出的,赵氏再不喜杨氏母女也不好袖手旁观,挥手叫来仆妇,低声吩咐:“传一架软轿把姜家二姑娘抬到东暖阁去,未出嫁的姑娘家,也不知道怎么就掉到湖水里了,毛手毛脚的,一瞧就不是稳当人。
看这个架势,即便嫁了人,怕也挑不起主母的担子。”
主母发了话,仆妇们赶忙行动,合力把姜然抬到软轿上,将人抬走了。
赵氏瞥了姜姝一眼,并没有再多言,只轻声叹了一口气:“真是败兴,咱们到别处转一转罢,我是再不想踏进这碧雪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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