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途中,鱼哥耳朵又突然流血了,虽然流的血不多,但看着吓人。
我看向了把头。
“文斌,就让云峰陪你去一趟吧,检查检查,没坏处。”
把头说话了,鱼哥不再拒绝。
早上五点四十分,天蒙蒙亮,我们在客运站分开,我两转道去医院,豆芽仔负责开车回去。
“鱼哥,咱们不打车了,坐客车去,在过十来分钟有一辆到杭州的大巴,我去买两个包子,路上稍微垫吧垫吧。”
“这事儿整的,云峰,我觉得有些大题小做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刚才身上是有点疼,可能是累着了,现在好了,不疼了。”
我劝道:“你听我的,就算没事儿,去查查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咱们就去上次小萱待的那家医院,有西瓜头的关系在,好使。”
吃了包子,我俩赶在大巴发车前买票上了车。
我和鱼哥并排坐在过道位置,我我前面是一位打扮时尚的年轻女孩儿。
这女孩留着长发,她往座椅上一靠,那一头柔顺的直板黑发,自然垂落到了我面前。
可能是早上刚洗过,我能闻到一股明显的洗发水香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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