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误会了大姐,没那个意思。”

        “小伙子,你就是真有那个意思也白搭!我有一儿一女,儿子上大学了,女儿也上高中了,你说我成没成家?我男人在外地打工,一月份刚走,要今年过年才回来。”

        “我看你这农家乐餐厅整挺好,不比你男人在外地打工赚的多?一月下来能剩个一两万不?”我问。

        “一两万?怎么可能!”

        “一个月能落下个两千块钱就了不起了,我们本地人平均月工资才六百多,我这两千块钱听起来不少,但不经花,买点儿这个,添点儿那个,一到月底下去一半了,儿子谈了个江西萍乡的女朋友,我想着等他后年大学毕业了就让他结婚,彩礼得八万八,还得在杭州买房,在加上杂七杂八的费用,起码还得再挣二十万,我也不想让我男人在外地辛苦打工,可现实根本不允许。”

        “况且从去年开始,我这生意也不怎么行了,来旅游的人越来越少了,我不会搞宣传,地方又偏,老引不来新客人,基本做的都是回头客生意,听说县里后年打算在南湖区建水下古城的观光隧道,等建好了肯定会来很多外地人,到那时我的生意一定会红红火火。”

        “大姐,我能抽烟吗。”

        “随便。”

        “你来不?”

        “我不会。”

        我看着她说:“你这地方确实偏,要不是上次来过一次,我都找不到这里,想多点收入的话我觉得你可以跟那些旅游团合作,做旅游团的团餐,我看每年有不少迁移走的老淳安人都会回来祭祖观光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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