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他,但我无法代入他,毕竟死的不是我爹娘。
....
早上六点钟,起床。
来到院子里,我看了眼西屋紧闭的屋门,没说什么,拿上洗脸盆准备接水。
“早啊峰哥!”
“你没走?”
“走?我往哪儿走?”
“哦,没事儿,我昨天半夜听到院里有脚步声,还以为你走了。”
“我那是去上厕所了。”
他面色如常,气色不错,脸上甚至挂着淡淡微笑,这让我一时间难以将他和昨晚痛哭流涕的样子联系起来。
“峰哥,今天喝鱼汤行不?我刚看冰柜里还好几条冻鱼,要不我做个鲫鱼豆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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