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仔坐在床边剥着橘子,翘着二郎腿说:“就是,把头还用不着我们操心,话说后天就过年了,咱们是不是该准备点儿年货什么的?”

        我恍然道:“差点忘了,过年了。”

        鱼哥笑道:“是得置办些年货,不然菜和肉都快吃完了,我们虽然飘泊惯了,但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

        小萱说:“要不云峰你开车,下午我们去逛市场买东西吧。”

        我说你大病初愈,能见风?

        小萱立即原地跳了几下,表示自己已经好了。

        看我愁眉苦脸,小萱过来握住我手道:“开心些,我这不没事了,咱们忙活了一年,趁着过年好好调整一下状态。”

        就这样,小萱提前出了院,下午我们去逛市场了。

        买了很多东西,吃的喝的,大包小包都快把后备箱塞满了,豆芽仔破天荒花三百买了身新衣裳,小萱还买了对联。

        唯独我开心不起来,我感受不到半点过年喜悦,我只感觉到了压力。

        我不清楚这股无形压力从何而来,可能是因为把头不在,我将自己看成是团队主心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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