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不喜欢他。
土掉渣的发型,还爱收藏竹蜻蜓,典型的心理变态。
提着东西来到停车地方,我刚掏出钥匙,突然发现四个轮胎不知道被谁扎了,同时车头下方流了一地的机油。
看了一眼楼上。
深呼吸,告诉自己冷静,不要冲动,不要因小失大。
这车我不要了,于是我花五百块打了辆车从诸暨回了千岛湖。
.....
这晚,十点多钟。
“把头,这花到底什么意思?”
把头看着我带回来的小盆彼岸花,若有深意般说道:“云峰,这花没意思,但送花的人有意思,这个徐同善不是简单的人,虽未谋面,但他这是在向我表示尊重,也是在和我商量。”
“商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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