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我好歹在道上人称神眼峰,我是正儿八经正统北派嫡传人,我都没资格用金盆?”

        把头笑道:“你将来一定够资格,但你现在....只能用个塑料盆儿。”

        我顿时无语了,我要是都不够资格,那行内百分九十九的人不用想这事儿了。

        “那你呢把头?”

        把头点头:“我当然有资格,但我十几岁入门,干了一辈子,一旦离开这行,我不知道还能干些什么。”

        “你师叔祖是金盆洗手成功了,你觉得他快乐吗?”

        “快乐啊,上次我们去看他老人家,他拄着拐杖一直笑呵呵的,还给了我红包。”

        “唉。”

        把头叹道:“他并不快乐,当了一辈子土夫子,突然有天搬到阳光下住了,就像老鼠一样,无法适应,阳光太刺眼了。”

        脚后跟突然有些痒,我挠了挠说:“可以带副墨镜,那样看周围也是黑的。”

        把头拍了拍我肩膀:“我等着那天你给我送一副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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