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怎么教我们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和查叔经历了夏家的事儿,我现在对这方面更相信了!”

        “很多说法既然能传下来,背后一定有其道理,并非都是空穴来风,我跟你说个事儿,十多年前,我还在村子里,那时候有人结婚,我跟着亲戚去吃席,就在人家新人拜堂的时候,一个老太太穿着身红棉袄,脖子上用紫色绳子挂着一块玉,手上端着一碗生米,生米上还插着半根蜡烛,老太太突然就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那个新娘子。”

        “后来呢?”

        “后来把人赶走了,婚礼顺利完成,但....那女的在三年后病死了,听人说是乳腺癌。”

        鱼哥摸了摸下巴说:“说不定是那女的本就身体不好,所以才得了癌。”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鱼哥你也不能排除我说的那种可能性,前年我不是回了趟老家?那个死老太婆到现在还活蹦乱跳的。”

        鱼哥皱眉:“照你这个逻辑说,命都是自个儿的,能那么轻易被快死的人给借走?”

        我皱眉道:“不是轻易,可能还需要看性别属相生辰那些东西,白发人送黑发人那句老话可能也暗示了这事儿,我只知道就算借寿成功了也有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

        我放下车玻璃,看了看路过的人说:“那人在借之前肯定是体魄羸弱,脾性难控,而在借之后会噩梦惊心,家运衰败。”

        “唉?这是不是就是夏家要用金蟾跳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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