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往那方面努力,你今年四十多也不小了,如果你要是有个儿子,以你在长春会的地位,那你儿子将来妥妥的是长春会太子少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哈哈哈!我还从没往那方面想过!”屎无常仰头大笑。

        下一秒,他的笑声戛然而止,因为屋内突然传来了酒瓶子打碎的声音。

        “怎么回事儿?”

        他说:“老道长正喝在兴头上,咱们不要去打扰他。”

        我点头,又和他在磨盘这里坐了一个多小时,我们互相聊了很多江湖琐事,眼看距离子时越来越近,疯道长所在的西屋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实在忍不住,走过去小心推开了门。

        屋内黑咕隆咚,酒气弥漫。

        我将灯打开,赫然看见疯道长四仰八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像醉酒睡着了。

        “道长,快子时了,待会我们还要举行仪式烧纸人。”

        “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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