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念完急急如律令几个字后,疯道长手指沾唾沫,轻轻压在了纸扎额头之上。
下一秒,那本来靠墙站着的纸扎突然弯折倒地了。
疯道长马上将纸扎扶了起来,让它重新靠墙站好,脸上笑道:“不谢不谢!你虽是无心纸身!但却比这茫茫尘世中许多有骨肉之身的人要心地善良的多!”
我上前小心问:“道长,这些纸扎都是你让准备的,一共二十个,你给开了光,是不是现在就该烧掉?”
他神神秘秘的冲我小声说:“现在不可.....要等到深夜子时......要等到那黑白阴差上门之时才能烧。”
“哦.....现在离子时还早,道长你要不要吃些东西?”
他手摸胡子道:“贫道已辟谷十余年,无需进食,不过要是有酒的话....”
“有啊!道长你想喝什么酒,只管说。”
他嗅了嗅鼻子,突然迈步向西屋走去。
我和屎无常立即跟了过去。
他闻着味儿找到了昨晚用的那瓶“惊鹿酒”,拧开盖子便大口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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