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又冲我弯腰:

        “这一礼,是我替鱼鱼行的,她脸皮薄,就算醒了也做不来这些,但咱们江湖人向来恩是恩,怨是怨,救命之恩如同再造,你当的起。”

        我没在阻拦,在说那些使不得的话就是不懂事儿。

        望着他的样子,我心中多少有些飘飘然。

        男人嘛,谁还不好个面儿?

        能让长春会战力扛把子亲自给我弯腰行礼,这往后要是在道上传开了,恐怕不亚于当年田哥给我下跪。

        这时,除了说客套话,最应该做的其实是趁热打铁为自己争取一些利益。

        我想了想,主动说:“屎哥,你能不能在会内给我给我搞个一官半职当当?比如让我当个省干事,就像之前的吴乐那样。”

        他听后表情一愣,马上讲道:“干事在会内有十几位,都是实权职位,只有诸葛青和会长能任命,我没那么大的权力,不过你要是说想在会内谋个挂名的闲职,这我倒可以帮上忙。”

        “对对对!”

        “我就是想搞个闲职!平常什么都不用管!也没人找我!关键时候还能起一定作用的那种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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