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香你是怎么防备的?”
他不想跟我细说原因,主动谈起了昨晚马道长那最后一掌,眼中兴奋仍未退去,他说那一掌是他生平所见最强。
“为什么要将人运回佳木斯?”我又问。
他解释道:“小子,你是不是以为我就能随心所欲?你错了,到了我这个位置,会内有几个人巴不得我犯下过错,将人送回佳木斯,是为了堵那几个人的嘴,我这叫行得正坐得端,老海狗虽然早年脱离了长春会,可他在会内的口碑人脉还在,当年我杀他小儿子,是不得已,昨晚他若只针对我,我不屑杀他,但他万不该打鱼鱼的主意。”
“明白。”
我无奈叹了声。
我还欠老海狗人情,所以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但我左右不了这个结果,昨夜的结果,其实是早年种下的因果。
老海狗触碰到了屎无常底线,俗话说龙有逆鳞,触之必死,大概是这个道理。
“昨晚那个满脸痘痘的老太太外号叫红豆婆婆,没想到她也来了千岛湖,一年多以前我在河北曾见过她,她当时和周口素女还有余克拢混在一起,这两个人你应该知道吧?”
“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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