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概是夜里十一点,过了红绿灯,拐了个弯,我将车停到了医院的停车场
“下车!”
“带我来医院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看你妈!”
我拽着她往前走。
她用力甩开了我手。
时隔几个月,我再次见到了张哥老婆,一身病号服,脸色苍白到没有一点血色,应该是之前头发全剃光了,现在又长出来薄薄一层。
“妈....我回来了,你能听到吗?”
对于张梦的呼喊,她妈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对外界没有任何反应。
按照上次张梦的描述,她妈是摔到脑袋了,做了大的开颅手术。
“医院怎么说?大概还要多久能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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