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候老大?还有候金海呢??”我问。
他摇头:“不清楚。”
我心脏砰砰的跳。
太快了,快到超出我预料,我想在怎么快也要三天或者一礼拜,哪想到,就一天!!
这就是斑鸠王的做事能力?
老学究也是斑鸠王,九清水朱宝抠现在还在吃牢饭,把头在那种大杀局下全身而退了,而且是毫无后遗症的全身而退,甚至神不知鬼不觉换走了妙音鸟。
一瞬间,我心里从之前的运筹帷幄感,转换成了一种恐惧感。
如果斑鸠慢慢飞过来,或者按流程走,我不怕。
现在问题是斑鸠反应过度,颇有点惊弓之鸟的意思。
黑驼山出的“盈”字款臭鼎吸引力太大,斑鸠王闻着味儿空降朔州,这种情况下,就怕大鱼小鱼一口吃。
一旦斑鸠落到我头上,那可能会牵扯进来把头甚至整个北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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