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田哥,你和洛姨之间的感情让我想起了一首诗。”

        “什么诗?”

        我想了想,念叨说:“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人比黄花瘦。”

        “去你他娘的,你念的什么狗屁诗?去把那女孩儿打发走,今天这事儿我既往不咎,如果还有下次,你知道什么后果。”

        田哥语气平淡,但我听出了背后的威胁。

        我出去一看,只见秦月月裹着床被子,像个蚕蛹一样,还在楼道那儿立着。

        “你笑什么笑,本姑娘很好笑?”

        “我没笑,我他妈早说了没戏,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差点儿把老子也害死。”

        秦月月撇嘴道:“我对自己的长相身材有自信,只要是个正常男人,不可能对我一点儿想法都没有,除非他生理上有毛病,好女怕追,好男怕磨,大不了我表现的在大胆些,磨磨他,我就不信了。”

        我搓了搓脸,无语道:“你的身材能有多好?我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