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的是看门人,你的话,毕竟年轻,应该够资格去精神病院当个夜班儿保安,一月工资八百五。”
我笑了,我就是开个玩笑缓和剑拔弩张的气氛,我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我完全不怀念那个鬼地方,如果说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那可能是我压在精神病院宿舍床铺下那根烟,现在应该早被人抽了。
随后,屎无常突然从怀中摸出个鼓鼓囊囊的方便面袋子,他笑道:“这样吧,你吃一口,我就答应暂时放过她们姐妹。”
“这是什么?”
他咧嘴说:“葱花屎面儿饼。”
我深呼吸了一口。
听说过玉米面儿饼,白面儿饼,高粱面儿饼,红薯面儿饼,这是头一次听说有屎面儿饼,还是葱花屎面儿饼,
他拿出来自己先咬了一口,然后递给了我。
我看了眼这黄不拉几的饼,皱眉问:“我不太明白,你吃就吃,为什么总想拉着我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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