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左右,我站在盗洞口上方举着手电往下照了照。

        只见原本七八米深的盗洞,现在几乎一半都是水了。

        如果野路子来打这个盗洞,很可能水一冲就泡塌了,但我们打的盗洞规矩工整,就像笔直的水井一样,铲口都是一层挨着一层。

        把头看了看,他说差不多了,鱼哥立即截断水沟,阻止水塘水继续流向盗洞。

        豆芽仔也做好了准备工作,他找了个塑料袋儿,将自己耳朵眼儿和鼻子眼儿全塞住了,然后带好头灯。

        鱼哥将绳子捆在他腰上,我们商量好了,一旦底下有状况,只要豆芽仔晃三下下腰间绳子,鱼哥会第一时间将他拽上来。

        “把头,那我下去了,反正也看不见,我能摸到什么就拿什么。”

        我紧张的叮嘱道:“芽仔,你下去后尽量往西北角方向去摸,那里应该有陪葬品,另外小心墓顶砖,别扭到脚了,”

        豆芽仔点头,他望着下方浑浊的臭水,连续做了三次深呼吸,随即迈步向前一跃。

        只听噗通一声,他人便消失不见了。

        我们几个都很紧张,现在只能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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