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有名字,没有姓氏,咋米王叫“即提嘎瓦”,他妹妹,就那个穿衣服很少的女的叫“色尔巴。”

        我还记得他们的房子。

        一排排木头房子,高约五米,房顶是斜坡人字形的,房顶上盖了好几层鱼鳞板用来防大雨,鱼鳞板就是用斧头凿出来的长条形木板。还有他们的羊圈,都是用山里石头砌成的。

        我们被关在其中一间木屋里,门口有好几个大汉看着防止我们逃跑。

        后半夜4点多,张彪来看我们。

        他进来就说:“你们摊上事儿了,你们摊上大事儿了!”

        我说又咋的了彪哥,我们可是都听你的,包括来这里,另外咱都是老乡,你看....

        他扭头说我:“就是老乡,所以我才想救你们,你们不知道,人家正商量着用哪口锅,是蘸盐还是蘸胡椒面,准备把你们都吃了。”

        我听出来了,他这是在夸大吓我们。

        看我无动于衷,张彪拉过来把破椅子坐下说:“笨!一点儿规矩都不懂,你给我表示表示啊。”

        我懂了,说给你点钱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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