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好像是酸吧?”我说。

        我不是故意说错逗她玩。

        我是真记不住了,忘了,乘法口诀有时候都会数差。

        她摇头:“我不和你解释,因为说了原理你也听不懂,就你这点儿能耐要是做炮活,顶到天,也就是计老头子的水平。”

        “你别这么说,计把...计师傅非常厉害,我见过他做精准爆炸,还有他发明的“露露。”

        “狗屁,难道我不能做?”

        青姨皱眉说:“当初久哥就应该选我做他的炮工,而不是选那个老头,和他比,我能做的更好。”

        我不想纠结这个话题,又问:“还有件事儿,青姨你下午扔的那个钱包不是多此一举了?刚才咱们也能把钱包放屋里吧?想放哪就放哪。”

        “你懂什么,什么叫多此一举?”

        “那个皮夹子,王把头前天便给了我,是他从宋老四一位“死对头”身上搞来的,你明白我的话?

        我稍微一琢磨,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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