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干的话,我就浑身难受。

        心里装了心事,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不觉就天亮了。

        隔天下午,我远远跟着两个穿着白衣服头上绑着白布条的大妈。

        “你是谁?跟着我们干什么?”大妈发现了,回头问。

        “没有,我没跟着你们。”

        她两狐疑的暼了我一眼,加快了脚步。

        我也加快了脚步,继续尾随。

        到了李奶家,树上扯着灯泡,门口围了很多人,男的女的都有,年长的都在屋里忙活,年轻点儿的小辈都三五成群,在屋外抽烟聊天。

        “兄弟,给。”

        “你是....”这人接了我的烟。

        “一个远房表亲,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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