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继续赶夜路,到了小木屋发现范神医还没睡,都这个点儿了,她还借着烛光照明在写范式医方的草稿。

        没明说原因,我就说我这两天想在这里睡,范神医听后放下笔笑道:“云峰,怎么你冷吗?你火力那么旺应该不怕冷啊,这天气还穿的这么厚。”

        “哪有啊范姐,这里昼夜温差大,我是怕不小心感冒了。”

        她点头:“我配的追虫丸起效果了,大概三天后蛇女妹妹就会醒,我会给她留下一年量的追虫丸,你叮嘱她,注意饮实清淡,按要时吃药,最多一年,她身体就能彻底痊愈。”

        “范姐,你要走了?”

        范神医深呼吸一口,点头:“嗯,定好时间了,下礼拜三就走,我走后你要多保重身体,烟少抽,酒少喝,每天尽量多睡一个小时,平常要多吃一些梨子.....”

        话没说完,范神医声音微带哽咽,她低下头不说了。

        我鼻子也发酸。

        我知道,今天这一别可能是十年,可能是二十年,也有可能是这一辈子了。

        我强忍那种淡淡的失落感,笑着说:“范姐,那你以后可不能把我忘了啊!你要记着!我还欠你钱!”

        “呵呵,我记着呢,你还欠我三千万,等以后,我会回来找你要这笔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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