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道:“邯郸人?真的假的,我可在邯郸住过一段时间,悦悦你说两句那里的话我听听。”

        悦悦俏皮的冲我吐了吐舌头,她说道:“晌午吃啥里,你看你鼻个渣都不知道扣扣,就是个日蒙蛋。”

        我一愣,听的哈哈大笑,她绝对是邯郸人没跑了,这种骂人的方言不是本地人说不出来。

        “喂,把头?”

        “我晚点回去,有点私事要办。”

        和把头通了个电话,又在车里猫了一个多小时,到了晚上十点多,看周围静悄悄的,没什么人了,我招呼他们干活。

        我让胡大方留在车里放风,并叮嘱他一旦看到有人过来就立即按车喇叭,然后我们从后备箱拿上机器手电洛阳铲等工具就进了树林。

        打着手电走到歪脖子那里,我望了望四周,说道:“应该就这里,你用你的机器看看。”

        二龙子将对地探棒插到地下,结果刚通了电,空洞仪立即亮了红灯,并发出了一连串急促的警报声。

        尤其是金属棒顶端的那两根天线,就像风车一样转个不停。

        “卧槽!真他娘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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