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涩一笑,摇头感叹道:“真乃奇人异士也”。

        赵爷拍了拍我肩膀,说你去接阿春,我还有事处理要先回去。

        赵爷左手装的假肢,用的是当时最先进的硅胶假肢,猛一看像真手。

        我得去接阿春和鱼哥,她做头发还没好。

        每年下雪过后的康定是最美的。

        整座小城像洗了个澡,空气十分清新,举目眺望远方的折多山,偶尔有时会想:“要不这辈子留在这里算了”。

        可在转念一想,我又舍不得钞票,和这个花花世界。

        当年,在下桥步行街一栋老单元楼里,三楼有个手艺特别好的女理发师,姓周,剪头发时总喜欢皱着眉头。

        别的理发师都是越剪越短,周姐能把头发越剪越长。

        一把剪刀不断在空中开合跳舞,我就看到,阿春本来不算长的头发,被她逐渐剪成了斜着的长刘海。

        上直板机一烫,刘海往下一放,梳子梳两下,完美盖住了阿春皮肤发黑的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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