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肯定行里人干的!妈的,这狗东西是谁!让我知道了,肯定没他好果子吃!”

        其实除了我没人知道,元四笔把自己的名字,也写在了信里。

        他“出事儿”后,我开车回了我们旅馆。

        听我讲了这两天发生的事儿,把头欣慰笑道:“不错云峰,干的好。”

        “这样一来,不但本地贩子对你没了威胁,外地很多贩子近期恐怕也不敢来康定。”

        我点头:“把头我定好了,村里有家人会配合我,明天半夜一点钟,我提钱去收货,现在村里人只能卖我,因为他们没得选择。”

        “你打算多少一枚收。”

        我想了想说:“八百一枚。”

        把头弹了弹烟灰,咳嗽了一声道:“不行,你一下降三千,落差太大,这样一来,有些不缺这八百块的人宁愿烂在自己手里,也不会卖给你。”

        “那多少合适?”

        把头说道:“单枚两千五,两枚以上,多一枚你给加一百,封顶还是你们开的原价3500,这样你不但能省一笔钱,还能收到更多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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