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土山,把那女孩子刨出来,装麻袋里。”
因为他说话的语气轻描淡写,我起初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顿时觉得脚底板发凉。
“田哥....你这....”
“呵...”
田三久看着反光镜中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说:“小洛跟我说过,女人的母性是天生的,就算是一条狗,养十几年也会有感觉,何况是一个人?”
“项把头,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
田三久说:“我把那女孩子尸体刨出来,装麻袋里,用车拖着在村里跑一圈,我们赌药箱子会不会露头。”
没等我开口,他又说:“我觉得会,所以我赌我赢,就赌一块钱的。”
说罢,他将一块钱硬币丢到了仪表盘上。
把头让我配合田三久,我虽然心里膈应但没办法,人为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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