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也还行,这鸭子.....多少?”

        我苦着脸说十万可能都不止啊。

        “这是把头从南派水猴子那里借来的,押金给了人十万,要是咱们用完了鸭子还给人家,押金还能退,要是死了,不但押金退不了,还得赔钱给人家。”

        “等等,你等等,你让我缓缓。”

        鱼哥不相信的问:“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吧?”他指着鸭子说:“这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

        我又解释了一遍。

        鱼哥有些慌了,他着急道:“那赶快,我还没动刀,把它泡水里,不行直接灌水,看看能不能缓过来。”

        水鸭子和旱鸭子不一样,不能离水,我鼓捣了半天鸭子还是没反应,一问才清楚,鱼哥之前直接掰开鸭子嘴,给灌了一瓶半的白酒。

        说死了吧,还有点温度,说没死,又怎么晃荡都不醒。

        其他人陆陆续续醒来,早上喝米汤吃早饭,把头吃着饭问:“鸭子呢云峰,怎么笼子都没了,昨天不是放这儿了。”

        我刚想说在盆里泡着呢,话到嘴边鱼哥瞪了我一眼,没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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