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临时休息的地方,就挨着那座小土堆,因为相对来说这块地方的植物比较少。

        守着火堆,大概后半夜两点多的时候,我眼皮打架困的厉害,但现在轮到我守夜了,我一直对自己说不能睡,实在顶不住了,我就使劲掐了几下大腿肉。

        红姐和陈建生现在睡着了。

        添了两根干柴,我还强撑,头一点一点的。

        “啪,”突然间,我后脑勺吃痛,不知道是谁用小土块砸了我一下。

        看着脚下滚落的小土块,我的睡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后背出了一层冷汗,是被吓的。

        火光映照中,我一点点的向后扭头看去。

        我看到,在前方离我三十米处的地上,正站着一个小矮人。

        他带着一顶硕大的折沿帽,身上罩着一层破破烂烂的黑衣裳,黑衣裳上都是土,又破又旧,像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做梦,在做梦,肯定是在做梦,”我使劲掐了下虎口,一阵痛感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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