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昀一脸傲娇，“我的艺术创作需要绝对自由的空间，不能被某些消毒水味打扰！”
两人说完，都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对方答应得这么痛快。
然后，两人又同时看向对方，眼神里充满了“算你识相”和“离我远点”的意味。
就在这时，顾景樾的目光扫过餐厅角落那个装饰用的棕色泰迪熊玩偶。
玩偶憨态可掬，一只眼睛的纽扣掉了，显得有点滑稽。
第21章一人管一边
顾星昀也注意到了那个玩偶，目光微微一凝。
一个极其遥远的画面，同时击中了两人：
画面里，年幼的顾景樾和顾星昀，为一个类似的棕色泰迪熊玩偶争得面红耳赤。
他们温柔的母亲被吵得没办法，无奈地叹了口气：“哎呀这是干嘛啊，给你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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