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家身为六演宗六脉之一,其权柄之大,是刘家一个区区三河郡的郡望之家根本无法比的。
整个五华洲,十三郡之地,刘家这样的郡望之家可以有很多个,但金家只有一个。
更何况金焕阳还是一位抱丹境的大宗师,既然亲自来了,那必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江生这么做,如果没什么底牌,等同找死!
金焕阳被江生这干脆的说法也给惹笑了:“好,好啊,看来你还真不是五华洲之人。”
江生笑道:“何以见得?”
金焕阳则是皮笑肉不笑:“三河郡,亦是我六演宗治下,整个五华洲百万里方圆,都为我六演宗之地。”
“莫说各郡各县,就是山野之民,都知晓我六演宗之名。”
“莫说我身为六演宗执法殿的副殿主亲至此地,就是我六演宗一条狗到了这,都是贵比王侯。”
“按理说,今天这里所有人见了我,都应该是跪着的,包括三河郡的郡守。”
听到这话,刘子玉脸色是变了再变,堂堂三河郡郡守,竟然被这么无视乃至羞辱,可他却只能在袖中紧握双拳,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满,否则金焕阳一个人就可以把刘家屠戮一空,顺带安上一个叛乱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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