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雾弥漫的东海之上,已然掀起了惊涛骇浪。
深邃海中,诸多阴影杂乱的纷涌上来好似要搅乱天地,迷雾之中,窸窣之音愈发密集。
神识之中,四面八方天上海底尽是危机涌来。
江生跪坐桌案之后,看向敖恪,静等着敖恪的下文。
敖恪苦涩笑道:“如果有可能,还望江兄,放过在下家眷。”
“就当是祈求。”
江生点了点头。
敖恪长长舒了口气,将酒盏中的百果酿一饮而尽,随后坦然说道:“不瞒江兄,虽说东海遭劫,过了一段时间颠沛流离的日子,但后来遇到夫人,在下过得非常圆满。”
“说来有时在下无比羡慕江兄,江兄心志坚定,道心澄彻,没有情劫一说,不会陷入他人罗网。”
“这六十多年来,在下日日煎熬,度日如年,今日,总算是解脱了。”
“得他人之因,便要偿还他人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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