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止是这些人,就连各方圣地里那些和自己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交道的真传们,不也已经很少听到消息了吗?
究竟是自己太过清冷,忽略了外界的消息,还是已经不是同路人了?
是自己走的太快,看不到他们了么?
江生思索着,又默默抿了一口百果酿。
东海之上,楼船好似漫无目的的随波逐流,不知不觉,就飘进了东海深处。
天光乍好,海上渐渐升起朦胧雾气,纷纷扬扬,氤氲荡漾。
而幽邃海中,好似有些阴影游弋滋长,向上蔓延。
海雾翻涌的海面之上,天光渐渐斑驳,隐隐有窸窣之声在雾中响动。
而楼船内,鲛人舞女依旧在乐师吹奏的乐曲之中舞动舒展着身姿。
轻歌曼舞,软玉生香。
江生与敖恪对坐,任由那鲛人舞女费尽心思的舒展身姿展现舞技,任由那乐师吹奏各种悦耳动人之乐声,气氛却始终有些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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