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鹮松了口气：“好，代价呢，他们要我朱明界的朱熔陨心玉，还是要凤栖梧炎枝？”
“就算是我南火神宫的炎翎雀羽，朱明离火丹，我也肯给！”
听着朱鹮面不改色的报出一堆在诸天万界都是价值连城的天材地宝，夔岳却是摇了摇头：“他们什么都不要。”
朱鹮有些不敢相信：“什么都不要？”
夔岳点了点头：“这次我去舟山界和沧海界请人，是灵渊遣了他大弟子相随的，因此无论是少白冥君，还是四海真君，都把人情记在了灵渊头上。”
“你若要给东西，到时候直接给灵渊吧。”
朱鹮听明原由，神情却是罕见的复杂起来：“说起来，我宁愿欠少白冥君和四海真君一个人情，也不想欠灵渊的情。”
“欠了他的情，这因果可就大了。”
夔岳却是笑道：“朱鹮，你便知足吧。”
“这诸天万界里，想欠灵渊人情，和想让灵渊欠他人情的不知道有多少。”
“你欠灵渊一个人情，又何尝不是与蓬莱道宗的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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